【儿科名医对话】周荣易：清嗓咳嗽伴怪叫，发声抽动有妙招！——谈发声性抽动的中医药治疗
前言：今天我们来聊一个近年来逐渐增多，在老百姓眼中被认为是“怪病”，甚至偏远地区认为是“邪病”的一个疾病-儿童发声性抽动。患有这个疾病的些孩子经常难以自控地清嗓子、咳嗽甚至经常出现鸡鸣声、怪叫、骂人等奇怪症状，让家长十分的苦恼，很多家长就医无门，不知道去哪里治疗，或当地反复治疗不见好转，心力交瘁。这个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都有哪些较常见的奇怪症状?到底能不能治愈?怎样治疗才合适呢?围绕这些棘手的问题，本期我们有幸请到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儿科周荣易副教授做客演播厅，周教授做为中医儿科学博士、博士后，硕士研究生导师，河南中医药大学仲景青年学者，中西医基础扎实，专攻儿童精神神经系统疾病，对儿童抽动症临床治疗经验丰富，研究颇深。那么今天就有请周教授给大家详细解读这一“怪病”的来龙去脉及诊治过程，给各位家长解答疑惑。
本期要点：
周荣易：主持人好，各位观众、各位家长大家晚上好，我是来自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儿科的周荣易医师，非常荣幸能够来到健康大河南演播室。刚才主持人介绍的非常好，抽动症尤其是发声性抽动因其症状怪异在民间确实有人认为是“怪病”“邪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很多家长就医无门，花费大量人力财力没能解决孩子的痛苦。对于这些现象，做为专业大夫，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今天特别要感谢健康大河南这个平台专题让我来聊这个疾病，今天我将围绕发声性抽动的一些棘手问题为各位解疑答惑，抽动障碍做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规定的中医药优势病种，今天我将重点从中医药角度为大家解决治疗难题，希望能为家长解决燃眉之急。
主持人：看来咱们这期节目很有必要也很及时!这个病可能很多人都见到过，听您这么介绍，我对这个病也是非常好奇，那么周教授，咱们直接进入主题，给我们普及一下发声性抽动的主要表现吧。
周荣易：好的主持人。在讲发声性抽动前，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抽动障碍(Tic disorders，TD)，它是儿童时期较常见的神经精神系统疾病，综合发病率约为1.7%并呈上升趋势，我国目前约有1000万患儿。本病临床上以不自主、快速的、无目的一个或多个部位肌肉运动性抽动或发声性抽动为主要表现，按其发作类型，临床上常分为运动性抽动及发声性抽动两大类。挤眉弄眼、摇头耸肩这些事常见的运动型抽动，其中发声性抽动是指口鼻、咽喉及呼吸肌群的不自主抽动而发声的症状，也就是咱们今天要重点接受的发声性抽动。在临床上，发声性抽动的症状轻重不一，千奇百怪，轻症往往表现为频繁难以控制的不自主清嗓子、咳嗽、吐口水、吹口哨、嗤鼻声、深吸气、弹嘴唇等，重症则表现为不自控的鸡鸣声、犬吠声、大吼、重复句子、模仿演讲、淫言秽语等症状。常见的发声性抽动症状有几十种，总结来说，不自控的、快速的、无目的的异常发生症状，在排除器质性疾病后，都要考虑发声性抽动的可能。
主持人：这个病以发出怪声为主要表现，从症状上来看这个病确实挺奇怪的。但它似乎对孩子的健康影响不是特别大吧，您认为呢?
周荣易：这个观点是不正确的，这个病千万不能掉以轻心，社会上对一些因身体器质性不适的疾病如发烧、疼痛、外伤等非常关注，因为大家能看得到痛苦。而这个疾病除了你能听到看到的症状外，他还对孩子的心理、学习、人际交往等带来严重影响，其实这个病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家长千万不要忽视了。从器质上讲，这个病确实不会严重损害孩子的身体，但他带来的生活、心理及家庭影响是非常大的。与运动性抽动症状相比，发声性抽动除影响自身健康外，往往因异常发声影响周围正常生活秩序，容易被人误解，对于学龄期儿童来讲，常常因异常发声影响课堂秩序而被迫休学、辍学，给患儿及家长带来巨大心理压力和生活压力，严重影响儿童身心健康。所以说，发声性抽动不仅自己难受，它让周围的人也很难受，远期影响非常大。甚至有些家长焦虑孩子看不好了以后上学怎么办，成家立业怎么办，这些都是疾病的远期影响要考虑的问题。
主持人：听您这么已介绍，这个病病人基数非常庞大，影响也非常严重。确实需要引起大家的重视。听完您的介绍，我有一个疑问可能也是各位家长的疑问，发声性抽动的发声症状为什么千奇百怪，这么奇怪呢?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周荣易：这个问题非常好，其实很多家长都存在这个疑问。就抽动症本身而言，它的发病用现代医学来讲病因还不清楚，它归属于神经发育障碍性疾病范畴，主要病因可能与各种原因导致的大脑兴奋性和抑制性神经递质平衡紊乱有关。在中医学中，这个疾病的病因是能够讲清楚的，中医学认为这个病主要属中医风症的范畴，无论是外感疾病或者是内伤疾病均可引起抽动的症状，就像风吹树叶一样出现各个部位的抖动。而发声性抽动症状产生的原因是口鼻、咽喉及呼吸肌群的不自主收缩，通过鼻、口腔、咽喉部的气流冲击而发声的症状，其病位相对固定，主要累及呼吸肌、咽肌、喉肌、口腔肌和鼻肌等呼吸系统肌肉，因肌肉收缩的部位、频率、强度不同而造成的发声性抽动的诸多怪异症状。所以说从根源上论，还是因为肌肉抽动导致的症状。
主持人：原来是这个样子，经您这么介绍，发声性抽动怪异症状的产生主要源于口鼻咽喉呼吸肌群肌肉的异常收缩，并不是各位家长认为的“邪病”，所以所各位家长不要胡思乱想，要相信科学。另您提到运动性抽动和发声性抽动，那么在临床上那个更为疑难?
周荣易：在本病的临床治疗中，现代医学病因不明确，主要针对目前研究较多的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等神经递质的调节而选择药物，临床主要选用多巴胺受体阻滞剂、中枢性α受体激动剂等药物治疗，用药周期较长，一般要求2年以上，且现有研究显示症状控制率约在60%左右，患儿家长往往面临临床疗效、用药周期及不良反应之间艰难决策。用药时间长孩子不配合，且担心一系列副作用，用药时间短症状又控制不住，容易反复。而就运动型和发声性抽动而论，临床医生普遍认为发声性抽动临床治疗更具有挑战性，发声性抽动在治疗上较运动性抽动更加棘手。主要原因是，一、在疾病早期，发声性抽动早期常易被误诊为上呼吸道感染、慢性咽炎等疾病而耽误治疗，因为发声性抽动确实有约50-60%的孩子会有过敏性鼻炎病史，这就导致在早期常常被误认为是过敏型鼻炎等，反复治疗半年控制不住才考虑其他因素。那么我们知道，病程在一年以下的属短暂性抽动，大于一年属满性抽动，病程越短肯定治疗效果越好;第二、发声症状常因情绪激动，比如兴奋、紧张，以及感冒、鼻炎、呼吸道过敏等诱因导致病情反复或加重，所以体质差的孩子总是反反复复;第三、前面聊过，发声性抽动疾病部位主要在呼吸肌、咽肌、喉肌等，这些肌肉部位较深、结构复杂，在西药应用上疗效会打折扣。种种原因，导致发声性抽动治疗更为棘手。
主持人：看来发声性抽动是临床一大难题，周教授，听说您门诊上几乎全是抽动症患者，门诊量很大，每年接触很多这样的病例，您对发声性抽动有什么看法?
周荣易：确实门诊上抽动症患者居多，不乏全国各地辗转数年治疗不理想者来就诊治愈的。经过与大量患者的接触，对于发声性抽动颇有感触，有一些抽动患者大吼大叫，全身抽动，门诊来就诊时很多家长主动让加号往前排看病，因为发声真的是影响大家就诊，甚至把孩子吓哭。所以说发声性抽动要引起足够重视，及早治疗。在日常要锻炼身体、增强体质，还要控制饮食，在治疗上，从用药周期、疗效与副作用结合来看，做为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在2013年已确定的中医药优势病种，发声性抽动治疗建议选择中医药治疗更好，严重者采用中西医结合疗法。
主持人：中医药副作用小，家长更容易接受。周教授，我就代各位观众及家长朋友问您一个更为直接、大家也非常想了解的话题，您在临床上是怎样治疗发声性抽动的?
周荣易：这个问题也是我想讲的重点，由于日常接触太多抽动症患者，我对发声性抽动孩子的情况呢有个人的理解和总结，今天我希望在这里给各位家长介绍一下我对这个疾病认识。
首先，对于抽动症本身而言，它的抽动特点：
(1)抽动通常从面部开始，逐渐发展到头、颈、肩部肌肉，而后波及躯干及上、下肢;
(2) 可以从一种形式转变为另一种形式，或者出现新的抽动形式;
(3)症状时好时坏，可暂时或长期自然缓解，也可因某些诱因而加重或减轻;
(4)与其他运动障碍不同，抽动是在运动功能正常的情况下发生，非持久性存在，且症状可短暂自我控制。
对于发声性抽动而言，抽动发声的部位较为局限，是主要累及呼吸肌、咽肌、喉肌、口腔肌和鼻肌的抽动，这些部位的肌肉收缩通过鼻、口腔和咽喉的气流产生发声。根本原因在于各种原因导致的呼吸道肌群收缩而产生发声症状。通过对临床患儿的观察，我将发声性抽动分为六大类：
1. 炎症型发声：咽红、咽肿、咽痛、扁桃体增大等症。
2. 过敏型发声：肤白体胖易出汗、或面黄形瘦眠不安，常常咽不红，咽痒、咽干、咽部不适，发声频繁。
3. 气结型发声：痰粘感、蚁行感、灼热感、梗阻感、异物感。
4. 肝火型发声：烦躁易怒、吼叫、秽语
5. 气郁型发声：胸中气堵感，叹气则舒等
6. 痉挛型发声：全身性，发声时自觉腹部有气上冲
每一类患儿都有其不同的体质特征及症状表现，通过对患儿的分类总结、分类辨证、分类治疗，对症下药，这也是我在临床中抽动患者病人多、治疗疗效比较满意的主要原因。
主持人：通过您的总结看得出来您对抽动症及发声性抽动研究比较深入，周教授，再辛苦您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不同类型发声性抽动患者的临床特征及治疗方案吧，相信大家都非常期待。
周荣易：好的主持人。那么下面我就讲个人的经验给各位观众朋友介绍一下。
在临床桑，每个疾病每个政策的产生都有其原因，只有找出原因、对症下药才能取得好的疗效。
对于炎症型发声的孩子，此类最为常见，患儿多因感染后起病，有的是肺炎后、有的是反复感冒后、有的是化脓性扁桃体炎后开始出现清嗓子、吭吭声、吸鼻子等症状，这些患儿平素肺胃热盛，常以清嗓子、连续干咳症状为主，伴有咽红、咽肿、咽痛、扁桃体增大等症。这类孩子往往是肺胃合病，既有肺热，如孩子感觉呼吸时鼻孔发热，又感觉口臭便干，从肺论治，肺胃合病，临床上以开宣肺气，清热利咽为主进行治疗。
对于过敏型发声患儿，此类患儿常见肤白体胖易出汗、或面黄形瘦眠不安，常常咽不红，经常出现皮肤问题、打喷嚏等症状，咽痒、咽干、咽部不适，发声频繁。常出现喉中异声，口中秽语，语声重浊，喉中有痰作响不易咳出，面黄形瘦，食欲不振，大便或干或溏等脾失健运的症状。这类孩子往往是肺肝脾合并，临床上以解表发散、清理热浊痰兼补中气为主，往往通过治疗孩子的身体也会越来越棒。
对于气结型发声患儿，此类患儿最典型的特征就是常描述咽部痰粘感、蚁行感、灼热感、梗阻感、异物感，咳之不出，咽之不下，欲吐之而后快。在体型上，这类孩子往往偏胖，夜晚多食，经常爱吃肉，日常脾气急躁、耐性差，这类孩子属于痰气胶阻，结于咽喉，临床需从脾论治，健脾豁痰，疏理三焦。
对于肝火型发声患儿，此类患儿经常烦躁易怒，动辄就发火、睡眠不安、活泼好动，性格急躁，小孩子面部往往鼻根发青，眼袋偏重，大孩子往往面色偏黄偏暗，时常眼睛发红、眼屎较多，大便偏干，发声以大声吼叫、清脆有力、秽语为主，多见于稍大年龄患儿。有的孩子肝火动风，表现出发声高亢洪亮，频繁而有力;有的孩子脾气急躁，常常厚重又谈，多见发声连续，伴喉中痰声，冲动易怒;有的孩子异常警觉，睡眠偏浅，性素胆怯，舌红苔腻，发声有力或可出现大声惊叫、吼叫。这类孩子都要从肝论治，疏肝利胆。
对于气郁型发声患儿，此类孩子现在也慢慢多起来了，患儿常表现出郁闷不舒，提不起来兴趣，总是心事重重，感觉胸中气堵感，喜欢叹气则舒，不喜言语，发声以低声呻吟、小声吹气、叹气为主，多见于稍大年龄患儿。这类孩子中医往往认为是肝气郁结，需要从肝论治，心肝脾同调。所以说，对于同样是从肝论治，临床上也是有很多的分型和讲究。
对于痉挛型发声患儿，这类孩子就属于比较严重的患者，往往病程较长，症状复杂，动作夸张，症状呈全身性。此类患儿发声症状呈全身性，发声时自觉腹部有气上冲，发之而后快;或自感肢体不适，抖动发声后可缓解;或自觉自腹部开始至胸部异物走窜，循至咽喉而痒，大吼后缓解。这类患儿典型有各极端，一类是白胖型患者，一类是干瘦型患者。白胖型患者往往生活上胆小怯弱、斤斤计较、爱生闷气，发作时症状从臀部、腹部开始，自下往上发作至喉部发声，最后到面部结束 ;干瘦型患者往往生活上消化功能差，挑食厌食、睡眠浅差、多动不安，家长长反映不吃饭但是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就是以持续发声，咬舌头、谈舌头等为主要表现。这在中医上属肝肺同病，扰动脾胃，气机逆乱。肝从左升为阳，肺从右降为阴，日常生活中常说怒气上冲而不是怒气下降就是描述的肝气以升为主，带动全身气血上行，人才能有胆有谋，如果升的太过就会出现肝风的征兆;肺气主降，大家的呼吸就能感觉到不关你是吸气时还是呼气时都会感觉腹部是一种下沉感，肺气不降就会气上顶出现咳嗽征兆。所以说这类复杂患儿，重点是调理肝肺脾胃。
不同类型的发声性抽动他的成因、征兆表现、患儿体质特征都不一样，需要针对性的辨别治疗，由于时间关系，还有很多内容不便在详细解释，这就是我通过对数千例抽动患者的观察得出的心得，各位家长可以对照一下自己孩子是不是有这些症状。
主持人：感谢周教授，您对发声性抽动的研究真的是太深了，通过您的分析，做为一个非医学人员，我也能深深感受到您对这个疾病研究的高、精、深、专，您把这个疾病从根源上讲清楚、说明白了，由浅入深让大家更好理解。我相信对于社会上认为的怪病，让家长心力交瘁的发声性抽动，各位家长可以放心地与周教授联系就诊，相信大家也会取得满意的效果。对于这样一个奇怪的疾病，其实很多家长可能像我一样还有很多问题想和周教授继续沟通，但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不得不打断，在节目的最后请周教授给我们做一个简单总结。
周荣易：好的主持人，确实还有很多东西没时间给大家继续介绍，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总结一下，抽动症成因复杂，症状怪异，但它终究是一个疾病，家长不要迷信，误入歧途，这个病80%以上患儿是能够彻底治愈的，各位家长要有信心，一定要早期治疗、正规治疗。针对发声性抽动，临床上我个人将发声性抽动粗略划分为炎症型、过敏型、气结型、肝火型、气郁型、痉挛型六类，各位家长可以进行对照，看孩子属于哪种类型。最后，抽动并非患儿有意为之，患儿家长应注意教育方法，重视患儿的心理，不应一味批评指责，过度施加压力，应以鼓励为主，同时督促患儿不玩游戏机、手机等电子产品。同时日常要注意饮食。抽动症患者有很多食物是不能过多摄入甚至在疾病期内应禁食的。第一类就是巧克力及含有咖啡因的食品要禁食。抽动症的一个重要原因是神精兴奋性过高，而咖啡这些东西咱们都知道在困的时候引用能保持所以状态，它能兴奋大脑，所以抽动症患者要禁食。另一类就是茶叶及茶叶制品，这个道理和咖啡一样;第三类就是海鲜，一方面是抽动症发病很大一部分原因与患儿免疫力有关，而海产品容易引起过敏，抽动患者要注意，另一方面海产品含有大量酪氨酸，它是合成兴奋性神经递质的重要原料，多食则易和神精兴奋性增强关联，所以抽动患儿要少吃或不吃海鲜;第四类就是减少食品添加剂、人工色素的摄入，如谷氨酸(味精)等。第五类是含铅较高的食品，铅是因其神经传到异常的重要有害重金属，反复使用的油含铅量会超标、或碳化的食品等，抽动症孩子要少吃油炸食品、烧烤食品、松花蛋;第六类就是含铝较高的食品级容器，各种膨化食品、添加明矾的食物(经常吃到的一些口感比较弹的面点、海蜇等添加)。
时间关系，以上是我对抽动症的一点点个人总结，希望我的讲解能够解决各位家长的燃眉之急，同时给各位同道以参考，大家如有需要可以来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找我就诊，祝愿孩子健康成长，无病无灾!这是我的病人群
主持人：感谢周讲授的精彩讲座，各位患者如有需要可以前往郑州市金水区人民路19号河南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就诊，周教授每周周一晚夜门诊，周五、周六下午门诊。各位观众朋友，再见。
本期嘉宾：
周荣易
男，中共党员，中医儿科学博士，博士后，河南中医药大学仲景青年学者，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河南中医药大学儿科医学院学科与研究生工作办公室主任。
临床擅长儿科常见疑难疾病儿童抽动症、多动症、孤独症、发育性疾病、遗尿、脑损伤等的中医药治疗。
中国中药协会儿童健康与药物研究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儿科分会委员。以第一作者发表论SCI论文6篇，中文核心/CSCD期刊论文30篇。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基金项目1项，省部级课题2项，厅局级课题2项，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课题3项。兼任中文核心期刊《中国实验动物学报》、《中国比较医学杂志》通讯编委及审稿人，《中华中医药杂志》通讯员，《环球中医药杂志》通讯编委，SCI期刊“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Journal of Psychiatry IF=5.74”、“Frontiers in Bioscience-Landmark IF=4.01”杂志特聘审稿专家、“Journal of Psychiatry and Behavioral Health Forecast”杂志编委及审稿人。所著论文曾荣获岐黄杯第九届全国中医药博士研究生优秀论文三等奖、南京市自然科学优秀论文奖，研究成果于2019年荣获“江苏省中医药科学技术二等奖”、“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科学技术三等奖”。
